Sardar

So we fix our eyes not on what is seen, but on what is unseen, since what is seen is temporary, but what is unseen is eternal. (2 Corinthians 4:18)

Late Summer I.

这真的有病……太有病了……有病到我都不敢发微博【。就发这里吧

Relationships: Judas/Jesus

Rating: General Audience

Summary: 在前往加利利旅行之前,犹大需要寻找一个可靠的向导。
Warning: Out of Characters. No plot. No plot.No serious story!!


【有关开始】

在我一开始决定旅行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带上耶稣。说是带上,倒也不太准确,依照常用的说法,我并没有要求他与我一道的打算。但我大致上还记得我们相识的开始,那时我正在加利利的市场上寻觅,毕竟,一个外乡人如若想独自在这冒险,总得需要一个机智灵敏的向导。我并不太了解加利利,正如加利利人亦不太了解犹大地那样——这两块地方被路程与迥异阻隔,因而人们对于任何事物的所持仅剩偏见与猜忌。
那会我正朝着坐在街道旁的贩子扔了几块铜币,他们欣欣然地接受,用贪婪的目光抬起头问我需要些什么,我向他们索要了一些未曾发酵的饼以及一个用牛皮制成的水壶,之后便开始了我的旅途。耶稣是在那时候插入到我的旅行中来的,他的出现总是十分巧合,活像是主经由他无所不能的大手为我亲自安排的一样。
“你是初次来到这里吗?”在我蹲下身将饼与水壶塞进包里时,耶稣缓缓地向我走近,我能感受到他的移动,但祖辈的警告赋予我对于他人不信任,因而我没有抬起头来。我低下头一个劲地收拾着物品,在我完成了一切之后,又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试图离开。
“异乡人,你是初次来到这里吗?”耶稣又问了一次,他试图抬高自己的音量,这让他看上去颇为拘束,也有些好笑。
“是的,但这又如何?我的好先生。”我回头去看向他,这才有了初次打量他的机会。他在阳光下对我微笑,棕色的头发被温和的阳光照耀得闪闪发光,此刻,他身上的粗布衣服竟也看起来仿若罗马神官的礼袍一般了。他看上去与我差不多高,我说不上我与他谁更高一些——或许是我?
不,我想应该是我。
就算不是我我也不会这么承认的。
“我想我或许可以做你的向导。”他仍旧笑着看向我,朝我伸出手。
“不,大可不必。”我匆忙摆手,“我不喜欢这样,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罗马。”
“你总得需要一个向导,否则你只能死在旷野之中。”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而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异乡人,你究竟要去哪?”
“我想要在这附近旅行,然后前往加利利海。”
“那么便跟着我吧。”
“如你所见,我没法直接这样做。”我无奈地拒绝,试图摆脱掉眼前这个执着的男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异乡人。”对方只是笑着耸耸肩——这让他看起来不再拘谨异常,“但我们的旅途已经开始了,你要前往加利利海,我也要去那里。”他话还未曾说完,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叫什么?”
“犹大。”我下意识回答。
“耶稣。”他那时是这样回答我的。
“哦,耶稣,挺有创意的。”我点点头。

【晚餐】
如你所见,我就这样直接去往了耶稣的家中。或许是因为我对于他的好奇,或许是因为我难以拒绝他,在某个时刻,我往常的冷漠已然作废,而另一种新的成分在我心中重新合成——奇妙?或许吧。
耶稣的家里全是堆放得不太整齐、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废弃木材,他休息的卧榻隐没在层层叠叠的木活计之后,在卧榻之前有一处地方可以生起火来,那大概是就餐的地方。
我好奇地审视着四周,顾不上将行李放下,他便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膀:“犹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点想让人放松的意思,“你想吃什么?”他又加上一句,语气听起来颇为平常。
“唔,大概……?”我支支吾吾,“不是饼什么都好。”我加上一句,“还有葡萄酒,总是让人想到该隐和他的兄弟,这太血腥了,让人感到恐惧。”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好长一会。
耶稣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生起火来,噼里啪啦的火苗打着屋内光影分明,而后,他从我的布包里拿出两块饼来,缓缓地给我:“吃吧。”
“就这样?”
“就这样。”


【头发】
有一日我们离开了拿撒勒,直接前往别地,因为旅途匆忙,我忘记将披风带上,于是当日照当头时,阳光就这样直接扑打在了我的头顶上。朋友们,这并非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尽管我不得不承认,我头顶的头发已经日渐离我远去,它们总像是在叫嚣着自由似的,在还未经由我同意前就已经背着小行囊匆匆奔离。
让我们话回正题,我的头发,不,是我旅行的事情。我们在经过拿撒勒之后的旷野时,耶稣第一次向我发话了:“你的头顶像是在闪光。”
我耸耸肩:“这很正常。”
“这才不正常,犹大。”耶稣叹了一口气,一股悲天悯人的语调。
“我们那的人总是这样的。”我不服输的辩解——这当然没什么好辩解的,“你看,神赐予我们的东西,我们便得老老实实的接受,比如说——”
“比如说你的头发。”耶稣平静地打断了我,“你向神祈祷过吗?”
“祈祷这些事情?”我惊讶地接过他的话题,“这可以吗?”
“有何不可?”耶稣走上前来,轻轻地触及我的头顶——有那么一刻,我的想法是,他的手实在是过分烫了,以致于让我认为那是一块经由地狱之火熔铸的铁板,而下一刻,我才发现,那是我大概是我头顶的温度。
“我想起一件事。”耶稣说,“在更遥远的城市里,权贵们总是会为他们的角斗士剃头,在那里,你是流行。”
“我一直是流行。”我闷哼一声。
耶稣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所以你的发型是你自愿这么做的?”
“就像你的麻布风一样。”我回答,“加利利的流行嘛。”
“那当然。”耶稣这么回答我,“就像是你那秃头风一样,我们甚至都省了蜡烛。”

【Old-Fashioned Jesus I】
朋友们,我已经不屑于去抱怨耶稣是否与潮流逆行了,但在某些时刻,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就好比此刻,我们正走在耶路撒冷的集会上,我本想花上一小段时间游逛,而耶稣则一脸不耐烦地催促我继续前行。
“你太花哨了,犹大。”耶稣不耐烦地看着我,日光在他的棕发上留下浅浅的影子。
“是你太过于迂腐。”我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但我也不想向他认输。
“但我也想不通你每天为何要对着水整理你的头发那么久。”耶稣平静地回答我,他看起来一脸严肃,“你的梳子像是在哭。”
“你的衣服也像是在哭。”我回答,将耶稣的抱怨置之脑后,“从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起我就看见你穿着这身,实际上,我十分好奇,你究竟有几件衣服可换?”
耶稣没回答我,只是上前去指了指摆放在地上的一顶棕色的假发:“这十分适合你。”

那天晚上,我试图偷偷去翻找耶稣的行李——我得承认,这么做十分可耻,但我的好奇心在我的胸膛呼之欲出,不得不说,在我深夜爬起来的时候,我由于过分紧张以致于险些认为我自己要暴毙在耶稣的行李前。
我颤抖着打开耶稣的行李,一个破旧的布包裹,不太大,但也不小。 但不知是怎么的,我费了很大的功夫也没能打开它——这包裹就像是在和我作对似的,狠命地给我使绊子。最终,我决定放弃。
但在我失望而归的前一秒,那行李却自动弹开了。朋友们,你们猜里面有什么?——别告诉我答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事实是——
是的,事实是——
里面只有五件一模一样的破布衣服。


【葡萄酒】
众所周知,加利利人喜欢饮酒,也因此,神让葡萄树、香橄榄这些植物茂密地长在加利利这片日晒明显高出其他城邦数十倍的土地上。于是,当我初到加利利南部的时候,我得承认,我十分的不适应。至于原因?大概是那些葡萄实在是太过于饱满,以致于当我在烛光下尝试喝上一杯耶稣为我取来的葡萄酒时,我像是看到了一杯粘稠的血被盛放在杯子里。
“你不喝吗?”耶稣看我仍旧皱着眉头紧盯着那碗血。
”不,不,不。谢谢了。”我连说了三个不以表达我的拒绝。
“喝下去,犹大!”耶稣突然严肃起来,“这杯酒是我的血。”
“我不是该隐,你认错人了。”我捂着胸口说道。耶稣看起来气势汹汹,一副如果我不把这液体喝下去他就上来灌我的气势——好吧,我得承认,我打不过这个干了十几年木活的人。
“你误会了。”没想到,耶稣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这杯酒,比我的血还贵。”

【梦】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在逾越节时吃了一块饼,饼上有一张耶稣的脸,他在对我说:“快吃下这块饼吧,犹大。这是你要还给我的三十枚银币的债。”我瞬间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转身摸了摸我的钱袋,钱仍旧好端端地在那。
“为什么要三十枚银币,这向导也太贵了。”我小声嘟哝了一声。

【广场舞 I】
耶稣一直有一个隐藏的身份,他是南加利利广场舞分部的大导师。你要问我怎么发现这件事的,那还必须得从耶稣某个奇怪的习惯说起——每周总有几天清晨,他早早地起床,而后消失约莫一个上午。这让我十分好奇他的去处,要知道,他出门一定会叫上我,像是为了履行某个他早已经抛却在脑后的向导职责似的。
于是,这一天清晨,我趁着他没有发现我,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此刻日光微明,但已经有一些人聚集在那个集会的地点了。
“朋友们,让我们开始今日的广场舞!”耶稣挥舞着右手,兴奋地说道,“我们离逾越节十分接近了,就让我们今天跳江南style吧。”说着,他迈动自己的脚步,唱起了第一句歌词:“哦吧港南style!”
下面的人群立刻回应道:“港南style!”只见他们摇头晃脑地,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集会似的。为此,我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地请求上帝的保佑——神啊,原谅这群连广场舞都跳得不如加略人的广播体操的加利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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